须要避讳。
后宫的明确,影响已经开始产生了。
“没有不是时候这一说。”
楚凌放下奏疏,看向楚徽说道:“即便皇弟不来,朕也要派人召皇弟过来,罗织查的那件事,你是怎样想的?”
大婚是进行了不假,但对楚凌而言,他不可能将所有心思,全都放在后宫上,对先前的一些事,今后的一些事,楚凌都必须要紧抓才行。
这就是做皇帝必须要直面的。
无论是身处顺境或逆境,都必须要时刻保持政治敏锐性,不然啊,这看得见与看不见的对手,就会趁势搅动局势变幻了。
皇帝的一生注定是充满斗争与博弈的,因为所处的位置超然且特殊,这也就导致会有种种算计在酝酿。
失去警惕与多疑,注定是不能长久的。
在这个位置上待的久了,楚凌才真正明白,为何多数帝王的寿命会那样的短了,长寿的寥寥无几。
“臣弟觉得此事不能声张。”
楚徽思虑了刹那,这才作揖道:“就目前所查的种种尚不能起到正向的作用,所以臣弟知晓此事后,想着能不能叫罗织与锦衣卫秘密追查,在这期间,让刘谌负责推动榷关筹建事宜,而最重要的是专卖。”
“唯有把专卖做扎实了,让国库切实获取一笔银子,而后在逐步捅出一些走私的事,最好是在北疆一带,且能将这股风潮在中枢,在虞都,在京畿引起轰动,继而产生质疑与抨击的态势。”
讲到这里时,楚徽特意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