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了吧,姑父。”
夜无声而来。
雨依旧在下。
楚徽端着一盏茶,面露关切的走来,好不容易才休息会儿的刘谌,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可全身袭来的疼痛,叫刘谌眉头微皱。
“哎呀,怎成这样了。”
楚徽忙将茶盏放下,伸手搀起刘谌,“这给学子准备吃的,喝的,总不至于叫姑父亲自上阵吧。”
“别提了殿下。”
刘谌哭丧着脸,抓住楚徽的手,就诉起苦来,“给这些学子准备吃的,喝的,臣是一点都不敢懈怠啊。”
“不管咋说,入口的不能大意。”
“更别提还是科贡这等大事。”
“臣是跑了这边,跑那边,跟底下的人,是强调了一遍又一遍,必须干净,谁要是敢吃坏了肚子,就抓到锦衣卫诏狱你。”
你个老狐狸,可以啊。
拿锦衣卫的招牌吓唬人。
楚徽心里暗骂起来。
不过这招确实可以,不管怎样,这届科贡选拔召开不易,一应学子在贡院期间,是一点意外都不能有。
有了,就会有新的扯皮。
“殿下这是巡察完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