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内心骄傲的孙河来讲无法接受。
他才是孙氏的当代家主啊。
“公爷,不管怎样,卑下的意思是静观其变。”尽管孙河有怒,可中年在震惊之余,依旧劝说道。
“就今下的形势那是多做多错,何况出这么大的事,徐黜至今都没有动静,朝中的那些人,一个个全都在观望。”
“本公还没蠢到这一步。”
孙河冷哼一声,看向中年道:“你去趟大都督府,就说本公病了,要在府休养,本公倒是要瞧瞧,这中枢还能出什么事。”
“是。”
中年当即作揖道。
对太皇太后的疏离,孙河是有委屈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背叛他的姑母,更没有想过别的。
可处在这复杂的中枢,很多事并非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孙河是渴望驰骋沙场的,可他的身份与地位,就注定一般的战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出面。
但在过去,不管是北虏来犯,亦或是南诏进犯,都出现过不止一次的危急,尽管他有几次都请战,可孙黎却选择忽视。
“姑母,难道就因为一次错,您就这样狠心,想将侄儿困在其中吗?”书房内,孙河露出不甘,紧攥双拳道。
“您究竟想让侄儿做什么,才能原谅侄儿啊,侄儿过去做的那些事,没有一件是坑害过大虞社稷的,但也都叫孙氏获益了,侄儿难道就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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