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谁要是敢说,那侄儿只能说他厉害。”
“有了这金字招牌在,侄儿就想一件事啊,姑父您说啊,还会有多少学子,会为了虚无缥缈的承诺,而选择投效谁谁谁的门下吗?”
“这个…”
刘谌一时语塞。
这话他不能讲。
因为楚徽讲的,道破了一些规矩。
为了能得到些公平,经历很多的一些学子,特别是出身不好的,最终会迫于现实,而选择低下头。
可现在呢。
因为有了殿试,有了天子门生,这就使一些希望在这些学子心中生出,尽管它也显得虚无缥缈,可这至少能看见。
而在这之后,按制召开科贡与殿试,没有事情最好,而要是有了事情,中枢表现出极强硬的态度,把动歪心思的都给抓起来,处决了,这产生的影响会持续发酵。
希望,这是能支撑起很多人的。
“当然了,愿景是好的,但现实也残酷嘛。”
楚徽合上竹扇,走到刘谌跟前,笑着说道。
见楚徽如此,刘谌下意识想起身,但人还没起来,就被楚徽伸手摁住了肩膀。
“姑父您坐,您是长辈。”
楚徽保持笑意道:“这科榜张布后,朝野间发生什么,您是门清的,现在的问题,是侄儿想把这股风给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