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继续道。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要有人始终坚信,自己做的事是出于公心,是出于社稷,才去这样做的,那朕就觉得无需顾虑太多。”
“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有限,但加入的人多了,难道就不能抗拒未知下的掣肘与算计吗?”
萧靖的手微颤。
他愈发坚定心中所想。
新君这是想叫他在朝聚拢势力,以对抗在此变故下,有着种种想法的各方势力,既然别人能做的事,他为什么就不能做吗?
这观点太奇特了,也太离奇了。
萧靖从没有想过要结党,因为在他看来结党必会营私,毕竟就今下所处的境遇,亦或是其他时期,中枢出现的团体或派系,最终的导向就是争斗,可这种争斗一旦失控,势必会将威胁到社稷!!
但楚凌却抛出另一个观点。
结党不一定是营私。
结党也可能是为公!!
所以这种事在过去没有过,但这就代表今下也不能有吗?
对于做都没做过的事,为何要急着去下结论呢?
“皇祖母为了社稷,为了天下,在以她老人家的方式,去做认为对的事。”楚凌知道他的想法要成了,所以看着萧靖,讲了他想了很久的话。
“但朕却也知道,这中枢,这地方,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老人家,有希望她老人家能把事做成的,也有想叫她老人家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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