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此事就先这样吧。”
见秦至白如此,萧靖拿起一份公函,皱眉道:“户部要加征赋税一事,本官觉得要再核准一下,各地的担子加的太多了,尤其是对底层,今下困扰我朝的动荡已平,涉及加征事宜要慎之又慎才行!”
咯噔。
秦至白心下一惊,露出极其复杂的神色,此事若这样做的话,恐户部那边不会答应,关键是中书省那边更不会答应。
尤其是在今下,太皇太后颁诏敕赏,对韩青如此厚赏,即便这会叫很多人反对,但却丝毫不影响一些人,以此作为由头,来做些文章啊。
“左仆射,此事是否再考虑下?”
想到这里,秦至白接过公函之际,低声对萧靖道。
“本官的话,你是没有听清吗?”
萧靖语气淡漠道。
“下官听清了!”
秦至白当即道:“下官这就去户部一趟!”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靖从过去的门下省散骑常侍,到今下的尚书省左仆射,这前后经历的事,叫他的气场变得很强。
尚书省,跟过去不同了!
大虞中枢的权力构架,跟天子御极登基之初,甚至更早一些,那是发生了不小改变,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过去三载的动荡所致。
秦至白离开后,堂内变得很安静。
萧靖坐着,没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