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无遮掩及纵深,如若南诏咽不下这口恶气,待到其本土动乱稍减些,万一……”
“这就是梁牧想要的。”
楚凌保持笑意道:“能入祖母的法眼,这梁牧是有真本事的。”讲到这里时,楚凌脸上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
“在南境戍边的诸军,其实情况比在北戍边的还要复杂,这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讲清的,朕就不过多赘言了。”
“如果没有正统五年的那场北伐,还有朕一直在抓的中枢军改,朕可以直言,在南戍边军必出藩镇之患。”
“梁牧自出任该职后,就一直在摸查这些,因为有朕先前厚赏的举止,加之这次拿下了龙虎关,这使梁牧谋划许久的事,终于是有机会去推动了。”
咯噔。
听到这话,楚徽心中猛然一紧。
这他还真不知情。
‘难怪自家皇兄对边榷如此看重啊。’也是这样,楚徽突然明白一些事,‘这只怕是在策应解决些什么隐患啊。’
恐还不只是这些!
想着,楚徽发现自己想的还是简单了。
龙虎关的夺回,看似是一个胜利,可背后却暗藏玄机。
“龙虎关之战的胜利,朕决意采纳梁牧的进谏。”
在楚徽思虑之际,楚凌继续道:“先在朝压一压,这样不止他好在南境做些事情,中枢也不至于会出现新的风波,很多事不是急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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