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下这时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掌权亲政,也要讲究策略,更要讲究时机,底线是一次次试探出的,不是一锤到底就得到的。
楚凌清楚一点,他要真敢这样做,那过去积攒的一些好感,甚至是默许,转瞬间就会荡然无存。
这赔本买卖,他可不做。
朝中的争斗与博弈,眼下跟他没有关系,有三后在前面顶着,楚凌只需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回去吧。”
楚凌沉吟刹那,便转身朝殿门走去,正殿的家宴还在继续,他出来,是借着出恭的名义出来的。
楚徽的母妃被禁足了,这事就不太好办了。
即便是想叫楚徽见到其母,也要等三后的气消了,不然这惩戒手段还没发挥作用,自己就领着人去,那不是打三后的脸吗?
楚凌脸上没有变化,在回正殿之际,心里却思量此事该怎样解决,楚徽这位皇弟,他是要带在身边的,这既是一种讯号,又是一种保障,至于其母族,楚凌根本就没放在心里,其母族固然是豪门之列,可这要看跟谁比了。
何况这是楚徽的母族,又不是他楚凌的母族,过于明显的去拉拢,是得不到盟友的,相反得到的是精于算计的猪队友。
楚凌看重的是楚徽这个人。
养在身边,只要能长大成年,对于某一方面精通,楚凌不介意重用楚徽,经历大虞这等朝局后,让楚凌明白一点,今后朝中的制衡,缺少不了一类人。
对皇位继承没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