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郭煌低下了脑袋。
直到此刻,郭煌才知这庙堂的水,究竟有多深啊。
而郭煌不知的,是离开宗人府正堂的刘谌,在出宗人府的那刹,就停下了脚步。
刘谌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宗人府衙门。
‘陛下,您真不会想玩那么大吧。’
一些官员瞧见刘谌的背影,这脚下步伐不有加快,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又想要干些什么。
……
夜无声的到来。
庆国公府。
内院书房。
徐黜、徐恢这对父子久坐不言,书房内的气氛很压抑,但二人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父亲,您跟北虏有牵扯吗?”
不知过了多久,徐恢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此间压抑的平静。
“这种弊大于利的蠢事,你觉得本公会做吗?”
徐黜微微抬眸,看了眼徐恢,语气淡漠道。
“也对,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父亲又怎么会做呢?”徐恢双眼微眯,盯着徐黜说道。
“只是孩儿有些不明白,北虏的宁安公主,为何要做这种蠢事,去暗中挑唆一些群体,来反叛我朝中枢,这不是在暴露她麾下的暗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