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跟老子唱对台戏啊!”
“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住下了!”
“还是李全有家里!!”
“好!好!好——”
夜幕之下,李家镇从喧嚣恢复了平静,而在镇上的一处公署,难掩怒意的怒吼声,使得气氛格外压抑。
赵广生脸色异常难看。
自他来这李家镇,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茶水溅出半杯,赵广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次要不叫他们付出代价,今后老子还如何能在这地界立足!”
这一动静,叫身旁几人,无不哆嗦起来。
他们跟赵广生的身份是一样的,俱为县里临招的差役,不过平日里都是唯赵广生马首是瞻。
毕竟人姐夫神通广大。
近些年来,因为一些市镇兴起的缘故,而李家镇恰好处在很特殊的位置,这也使李家镇比先前兴旺不少。
为此县里就要派些人手过来。
按着规矩来办,既然派了人了,那打头的就要是吏员,但赵广生却是个例外,用他的话来讲,这是他姐夫为他谋划的过渡之路。
只要在李家镇当差当好了,那吏员身份自是水到渠成的,可惜受中枢频有风波发生,以至京畿道时有动荡出现,这也导致赵广生的吏员身份,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