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坚持要送,刘谌也不好多说别的。
就这样,萧靖再回到书房时,已经是一炷香后了。
“老爷,您说武安驸马这次来,仅是为送这份名册?”书房内,萧云逸眉头紧锁,看了眼书案上所摆名册,随即对萧靖说道。
“即便这名册上的人不能叫人知晓,那也是能派遣心腹来送的话,何需如此麻烦的跑一趟?”
“没看明白?”
萧靖露出笑意,看向萧云逸道。
萧云逸皱眉摇头。
“咱这位驸马爷啊,从来都不干没有的事。”萧靖撩撩袍袖,嘴角微扬道:“送名册就是个幌子,其真正想要看的,是商税谋改一事,我这边做的怎样了。”
“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萧云逸不解道。
“真没有关系吗?”
萧靖伸手道:“你可别忘了,参加边榷员额竞拍的人数,已经有近四百众了,仅是缴竞帖钱,这就有八十万徘徊。”
“这还没有算抵押钱。”
“在我大虞征收赋税之中,你仔细想想看,有哪一项税目能征收的这般快?这事儿你可别看在虞都内外提的不少,可私底下的议论必然不少。”
“的确。”
萧云逸皱眉点头道:“要缴的各类税目,有太多人暗地里挖空心思的偷税漏税,甚至是避税逃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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