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
“锦衣卫、兵马司、巡捕营的人,在没有向本官言明情况,更没有与其他人讲明,就擅自抓捕了一批批与科贡泄密案相关的嫌犯,致使中枢有司对此是议论纷纷。”
“谁能先跟本官解释一下,逮捕的这些所谓嫌犯,究竟为何要用这种方式进行?”
“甚至在这期间,国舅之子,羽林将军黄龙也牵扯其中,所领兵马司在南军衙门,险些与南军起冲突!”
“这件事,必须要有个说法!!”
萧靖话音刚落,暴鸢拍案喝道:“如果人人都这样率性而为,视我朝律法与无物,那天下岂不乱套了?”
“说的好!”
黄琨接着话茬就道:“因为这一系列变故,使得参与审讯科贡泄密案的全体都很被动,更有甚者,在这朝野间把脏水全泼在萧大人身上!”
“说什么勾结党羽,打击报复!!”
“萧大人是怎样的人,诸位也都清楚,现在就因为某些人的擅自所为,使得这些事全都变味儿了,这如何叫科贡泄密案进行下去?!”
暴鸢皱紧眉头,那双眼眸看向了黄琨。
现在聊的是何等重要的事,身为国舅却偏要携私怒指摘,这场审议可不是什么儿戏。
可偏偏暴鸢还不能多说什么。
因为黄琨讲的这些,跟他想讲的差不多,但是语调变了,语速变了,有些意思也就跟着变了。
堂内众人都知黄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