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孙黎放下奏疏,语气淡漠道:“就说哀家身体不适。”
咯噔。
梁璜心下一紧,直觉告诉他,接下来恐有大事要发生啊。
但是对这个局,他是愈发的看不透了。
‘凌儿,既然你想做些事,那就看你如何应对这一切了。’此刻的孙黎,丝毫没有理会梁璜,在她的心底思量一件事,‘趁着哀家还活着,就看看你,如何应对这复杂的朝局,复杂的人心吧。’
或许孙黎都没有看到,因为楚凌做的一些事,她的一些想法也在改变,但这对楚凌而言,反倒是最关紧的时候,因为这是他的祖母,对他的又一次考验,这考验,可比先前的要重太多了。
这决定着孙黎会做那些事。
……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大兴殿。
“还真是够热闹的。”
归来的楚凌,坐在那张宝座上,倚着软垫,御览着李忠所呈各处奏疏,在看到上面所写种种,楚凌的脸上露出笑意。
情况跟他预判的基本差别不大。
但也恰恰是这样,反倒叫楚凌觉得很有趣。
人性啊。
人心啊。
就是这样的经不起试探。
不过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