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次机会啊。”
而在徐黜感慨之际,站着的一名中年,此刻作揖道:“减免赋税,废除摊派,这的确能助陛下收揽民心。”
“可今下的国库,将减少如此多进项,这对户部而言可非好事啊。”
“卑下打听到户部这边,对陛下所颁恩旨是很震惊的,新进户部的不少职官,都跑去尚书省见萧靖了。”
“由此可见,事关此事,陛下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如果能从中谋划一二,或许能叫萧靖身败名裂。”
“你觉得事情会如此简单?”
徐黜眉头微挑,看向眼前中年道。
“嗯?”
听到徐黜所言,中年明显一愣。
“本相知道,萧靖兼领户部尚书,还握着从锦衣卫移交的陈坚案,这叫不少人都感到难安。”
徐黜撩撩袍袖,盯着中年说道:“甚至在这前后还有不少人都攀扯到本相,觉得陈坚被抓,最该惶恐与忐忑的恰是本相。”
“呵呵,这真是何其可笑。”
“陈坚打着本相的旗号,瞒着本相干如此多勾当,本相却是有态度,但这态度是将其凌迟!!”
讲到这里时,徐黜眸中掠过一道寒芒。
玩了一辈子的鹰,最后却被鹰给啄了眼。
徐黜如何会不恼怒?
甚至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