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就有家法严惩他们,可现在,外敌看到我大虞家内出事了,一个个想凑热闹了,那就要换个态度了。”
“家事要解决,外敌更要解决!!”
“朕知道,朕讲这些在一些人听后,会嗤之以鼻,会不屑一顾,这江山社稷是你楚氏的,跟我有个狗屁关系啊,这话说的没错。”
“但朕就想讲一句,这江山社稷是我楚氏的,今下是朕这个孺童坐在那个位置上,但这江山社稷,同样也是全天下人的,不然,为何在大虞立国四十余载下,有那么多大虞英烈,愿意抛家舍业的去边陲去?难道真是为了封侯将相吗?难道真是为了赏赐吗?”
“是大虞终结了乱世,经历过乱世的人,最不想再经历的就是乱世,现在有人想叫大虞再度乱起来,让那个人命如草芥,杀人如喝水的乱世再度出现,你们说,作为大虞的儿郎,该怎么做?”
这一幕幕场景,浮现在孙斌的脑海里,即便过去了三年,但每每想起时,也能叫他感到不平静。
三年对很多人很漫长。
可对上林苑的人而言,却是弹指一挥间!
当初新君首赐的两百柄大虞将剑,有四十七柄供于英烈阁中,还有十一柄遗失在北疆战场。
每年新君去英烈阁时,什么话都没有讲,就是给所供四十七柄大虞将剑,还有十一个剑架,还有悬挂的画像上三炷香!!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