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相互博弈,相互斗争,相互试探的关系。
道理很简单。
在其位谋其职,这个位置,这个职责,就注定不能把所有都向上交,毕竟底下的更为复杂。
征收的税,要怎样缴?
全都缴,那地方遇到事,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要是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办?
难道还是等中枢派人来?
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而复杂的可不止这些。
“卿可要想清楚。”
在短暂平静后,楚凌的声音,打断了此间平静,“朕要是允了这份奏疏,将卿提及的种种,真的改隶到宣课司所辖,那卿就真成众矢之的了。”
“臣知晓。”
萧靖没有犹豫,作揖道:“但臣却也知,自北伐一役结束后,特别是北伐诸军凯旋,虞都内外就发生很多事。”
“别的不说,单单是经几处市坊所辖牙行,进行房产、铺产的交易,相较于去岁,就增幅了近六成。”
“臣不知如此规模的交易,背后到底是掺杂着什么,但臣却知一点,按着先前所定牙契税,朝廷是有损失的,且这个损失还不小!!”
萧靖的言外之意,楚凌听出来了。
过去,是人心惶惶的,谁都不知大虞会怎样,毕竟登基的天子,年岁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