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刘谌把话讲完,楚徽却四仰八叉的靠在凭几上,“这地方不错,侄儿要好好在此待些时日,这酒喝起来多好啊。”
这!!
见楚徽如此,刘谌突然睁大双眼,他想到楚徽要做些什么了。
这是看起来有些刻意,可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叫人觉得有阴谋,可放在楚徽身上就不一样了。
别看楚徽掌着宗正寺,廉政总署,先前也做了不少事,可在很多人的心底,还是觉得楚徽很小。
其能取得那样的成绩,全是因为天子的信赖与倚重。
如果没有这些,那楚徽真能做成这一切?
再一个,楚徽年岁尚轻啊。
这世上的诱惑如此多,谁又能确保其能一直不感兴趣呢?
这都说不准啊。
“如此,臣为殿下准备一批瘦马?”想到这里,刘谌试探着对楚徽道。
“多准备些好的。”
楚徽满不在乎道:“侄儿知道,这对姑父而言,不算什么难事。”
“是。”
刘谌低首应道。
瘦马,这在大虞是很特殊的存在,即在很小时,被一些人看中买回去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而发展到今下,对应的标准都明确的很细致,这些养成的瘦马,次一等的卖于富人为且,余下的,或去往各处会馆,或送于一些人,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