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之举,这就更是罪加一等了。
“这场叛乱不简单。”
韩青紧皱眉头,声音低沉道:“我现在就怀疑,除了那帮叛军与北虏外,恐在北疆治下还有奸佞作祟。”
“可是这为什么啊。”
公孙川想不明白,“这场叛乱发生,若是因为新君而起,末将还能理解些,可要按侯爷这样推测,那事情就复杂的多了。”
“如此境遇,势必上下串通。”
“可不管是太宗在世时,亦或是宣宗在世时,中枢也好,地方也罢,都没有丝毫的苗头出现,这……”
讲到这里时,公孙川停了下来。
韩青的推测太惊人了。
“这谁又能说得准呢。”
韩青听后,言语间带几分感慨,“人心啊,是这世上最难猜的,但不管怎样,此战我大虞必须取胜,否则北疆定要生灵涂炭!”
其实在韩青的心底,已有一些猜想,可他却不敢讲出来,眼下这境遇,在世人眼里是因新君而起,可实际真相可能不是这样。
新君只是推动这一因果的发生。
如果宣宗没有驾崩,新君没有继位,这件事还是会发生的,此事在韩青看来,根子可能出在宣宗曾讲过要削藩的话!
而宣宗之所以讲这等话,是因为查到了某些不好的事,那时太宗还活着,但身体已不太好了,朝中诸事是宣宗以东宫太子身份监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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