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最绝望的莫过于明知一些真相,却苦于没有打破樊笼,继而向上攀升的通道,即便再怎样努力,到最后都是无用功,这会让很多人活着如同死去,且无时无刻不感到痛苦。
“李忠,你觉得朕的表兄,能扛起这担子与责任吗?”想到这里,楚凌收敛笑意,打量着李忠道。
“禀陛下。”
李忠作揖再拜,但说话的语速,明显没有刚才要快,毕竟这里的回答,李忠必须逐字逐句的过脑子去讲,断然是不能讲错的。
在楚凌的注视下,李忠说道:“科贡泄密一案,对我朝的影响极大,如果此案处置不好的话,不止是对律法的践踏,更是对科贡的亵渎!”
“从科贡泄密定案以来,武安驸马就一直按职细查相应案情,而泄露考题的场所,多数是被兵马司查封的,今既牵扯到南军,不管涉及到谁,那他们要做的,能做的,就是接受调查与审讯。”
“谁要是敢反抗,就是心里有鬼!!”
“且据奴婢所知,自庆国公休妻以来,国丈(徐恢)就待在南军衙门,极少归家,事关南军荣誉,且还涉及国朝威仪,奴婢相信这件事,定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自始至终,李忠就没有提及黄龙,但也恰是这样,李忠的回答才得楚凌满意。
因为从特设兵马司、巡捕营之际,在楚凌的心里,就已经有了逐步渗透南军,接管南军军权的想法。
且掀起这等攻势,必须由分管兵马司的刘谌开启,这件事刘谌没有办好,那就算其将兵马司管的再好,把榷关总署搞的再好,刘谌的上限就此结束,不能为君王分忧的臣子,哪怕是皇亲国戚,跟天子沾亲带故,依旧不是好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