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是小事,可对那座庙堂,往往就是从小处看的。
刘谌虽不知来庆国公府悼唁的有多少,可这些话讲给他们听,徐黜生前的形象就更为丰富了。
哪怕有很多人,都知道朝中的一些秘闻,可出于种种考虑与盘算,谁又能确保这些有意讲出的话,不会被放出去呢?
‘还是小狐狸机敏啊。’
亦是想到这里,刘谌心中不由感慨,‘这些细节,尤其是来庆国公府悼唁的人,一个个会做什么,讲什么,这要真没有人细细观察,还真不好预判后续时局啊。’
在刘谌感慨这些人,有人上前,为刘谌系上悼唁所需之物。
刘谌自觉配合。
在这虞都,类似这样的场合,刘谌是参加过不少的。
也是在这等场合下,往往会展现出很多。
人活着,人死了,完全就是两种不同境遇。
“驸马爷,您里面请。”
“好。”
刘谌点点头应道,随即就跟着庆国公府的人,朝前走去。
“驸马爷。”
“大人。”
“武安驸马……”
这一路走来,有不少人见到刘谌,纷纷朝刘谌行礼作揖,刘谌或点头示意,或轻声回答,整个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