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鱼待在这池子里,就根本没办法不叫它们不抢。”楚徽攥紧手里的饵料,眉头微蹙道。
“除非是把它们给移走。”
“是啊。”
楚凌感慨道:“可即便是移走了,剩下的那些,该抢还是会抢的,毕竟饵料,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
“现在不抢,那接下来就要饿肚子。”
“与其是饿着,倒不如先撑着再说。”
“正是因为投喂了这些鱼,朕有些没想明白的道理,就跟着也想明白了,何必为不该烦恼的事,而烦恼呢?”
“毕竟啊,牵扯到他们自己了,一个个势必要比谁都更操心,这也是为何朝中的某些事,永远都不可能杜绝的根源。”
讲到这里,楚凌转过身,朝眼前石凳走去。
楚徽站在原地,看看手里的饵料,又看看眼前的鱼儿。
“皇兄,您说哪条鱼,更像臣弟呢?”
在楚凌撩袍坐下时,楚徽笑着转过身,看向自家皇兄道。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楚凌伸手指着楚徽。
“饵料啊。”
楚徽下意识道,可随即楚徽一愣。
“科贡泄密一案,朕插手的够多了。”楚凌没看楚徽,而是伸出手,拍拍裙摆不存在的灰尘,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