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听儿子这么说，就清楚他心里有怀疑的对象。

想到丈夫的手足兄弟，这么迫害自己儿子，她眼里掠过一抹狠色，“云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除了你，妈谁都不在乎。”

母子俩正聊着，周清推门进来。

“程夫人，好久不见。”进病房后，嘉宁跟秦佩打了声招呼。

秦佩看到嘉宁挺意外的。

当初杨若兰不愿意二女儿嫁给她的傻儿子，把大女儿嘉宁推上来，秦佩还挺喜欢嘉宁的，长得漂亮还聪明，可惜后来嘉宁被霍景容看上了。

那时秦佩为集团的事忙的团团转，也不好跟霍景容抢人，就没再管这件事。

“在国外这两年，嘉宁一直跟我在一起，她还拿到了企业管理学的硕士学位。”程云霄告诉秦佩，“妈，以后嘉宁就是你的贴身秘书。”

秦佩立刻明白，程云霄要安插进远程的那人就是嘉宁。

她本来就对嘉宁印象不错，知道嘉宁这两年一直跟自己儿子在一起后心中更欢喜，亲切地拉着嘉宁聊天。

对秦佩的问话，嘉宁知无不答。

秦佩睡下后，程云霄跟嘉宁走后门离开医院。

上了车，程云霄看了眼嘉宁重归于平淡的脸色，“刚下飞机我应该让周清送你去酒店休息，却要你去参加陶董的私人聚会，跟他们周旋，辛苦了。”

“不用说客气话，这都是我该做的。”

程云霄淡淡一笑，“霍景容知道你过去，是要借他的身份用吗？”

“以他的聪明，当然猜得到。”嘉宁把衬衫上的丝巾解下来，“后来他还主动帮我撑腰。”

“跟前夫再见，心里什么感觉？”程云霄又问她。

嘉宁没风度地朝男人翻了白眼，她冷笑，“我们程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八卦？是怕成为我的新丈夫后，比不上霍景容，故意试探我？”

“我是怕霍景容知道这消息，会弄死我。”今晚霍景容能替嘉宁撑腰，说明心里还有她。

程云霄道，“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假结婚吧。”

嘉宁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在国外那两年，要不是你照顾我，安抚我，我肯定撑不下来，我既然答应帮你，就会办好一切事。”

“怎么，怕我的名字脏了你的结婚证？”她勾起唇，开玩笑地问。

程云霄举手投降，“行，随你。”

在国外那两年，程云霄跟嘉宁天天住在一起，彼此有情。

却是惜惜之情，不是爱情。

程云霄心里有人，而上一段感情在嘉宁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加上那个早产而死的孩子，她心如死灰，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了。

他们可以是永远的朋友，却不会是恋人。

……

晚上霍景容服了四片药，却还是难以入睡。

他在陶董私人聚会上看见嘉宁的一幕幕，好像是做梦，哪怕只是短暂一见，他也怕梦醒后，嘉宁又像之前杳无音讯。

勉强眯了一会，等天亮后霍景容立刻洗漱换衣服，他打电话问忠哥，秦佩住的医院。

霍景容买了百合花跟果篮，找去秦佩的病房。

秦佩正在吃早餐，脸色略苍白。

霍景容坐下后跟程夫人交谈了两句，有意问道，“程少爷回国了吗？”

“嗯，昨晚跟我的秘书宁一块回来的。”秦佩回答，“昨晚陶董过生日，我去不了，派宁宁把礼物送过去，你应该见过她吧？”

霍景容心里一松，原来昨晚看到嘉宁并不是他的一场梦。

他知道程云霄既然回国了，知道母亲住院一定会来看的，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