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好像从天边，又像是在她耳边传来。

    莫名的带着一点佛性。

    “黎雾，你通过考核了。”

    黎雾：？

    那道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黎雾脑海中的，佛像的声音具象化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接下来我们可以慢慢聊。”

    黎雾，“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那道声音变得远了一些，“我是谁，我已经记不得了，很久之前，有人叫我，世界意识。”

    黎雾看向它的眼神里，依旧带着防备。

    它笑了一声，“是个警惕的小家伙。”

    不知道它做了什么，崩塌的平行空间全都停了下来。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黎雾盯着前方某个位置，看不见，但她笃定那个东西就在那边。

    “聊什么？”

    “聊聊这个世界。”

    黎雾面前，出现了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桌上倒了两杯茶。

    黎雾的眼神闪了下。

    她拉开椅子，坐下了，“你说吧，我听着。”

    “这个世界，注定要毁灭，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黎雾嗤笑了一声。

    那道声音慢悠悠，“不过，也不是完全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