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黑手辣,没能在路上规模膨胀而半途趴窝,可谓一步一个脚印,从长安走到并州。
即便如此,并州大营依旧是迫不及待地派人去接应。毕竟这是他们最需要的辎重。
段晓棠亦是翘首以盼——她的快递。
白旻一路风尘仆仆,梳洗一番后,便立刻前往祠堂告慰祖宗。
当晚,白隽设宴款待在并州的一众亲戚和故交,姑且算作是一场小聚。
宴会上有一人有些特殊,白隽的老狐朋狗友,新任行宫宫监裴续。
前一阵遭贬官,而白隽实在对属地内有行宫这么一个地位超然却不让人放心的地方,心存隐忧。
进门卸甲解兵无亲随护卫相伴,实在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这个地方虽然无用,但必须让自己人来。
白家下了死力气将裴续运作为行宫宫监,其他人哪知道这是白隽的不安全感作祟,只以为这一对老不着调的朋友,迫不及待地要在并州相聚,换个地方寻乐子。
裴续对并州严肃的氛围极其不适应,比长安富贵温柔乡多了几分凛冽,也不知道白隽这几个月是怎么熬下来的。
初到并州第一天,白旻只有半夜休息时间,第二日白隽便马不停蹄地带他见吴越和并州各路头面人物。
父子俩私下是如何交代的,外人不得而知。至少并州各方是认可了白旻这个接下来的临时负责人。
段晓棠没和白旻打照面,但据范成明的说法,只有一句话,“人比人气死人,荣国公得哭晕在墙角。”
庄旭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挑个好的比较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