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齐齐望向一个叉手出列的年轻人。
唐高卓行礼后,缓缓道出前因后果。
黄思淼只是猜测,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
苏文德理所当然选择诱供,刘高思进门就受了一遭下马威。
主审官员将他晾在一旁,不停地翻阅过往的证词,结结实实让人坐了好一会冷板凳。
过了一会,苏文德缓缓抬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刘主簿,黄思淼已然招认,你是他的同谋。”
坐在对面的刘高思眼神顿时闪烁,置于膝上的双手握紧复又松开。
虽只是瞬间的变化,但被苏文德敏锐地捕捉到了。
在长年和刑狱打交道的人看来,这个动作和不打自招差得不远。
刘高思深吸一口气,义正辞严道:“我和此人殊无来往,难道他指鹿就能为马吗?”
刘高思先前虽有嫌疑,但他明面上确实和黄思淼没有联系。
部门不同,刘高思在宗正寺有一席之地,黄思淼在礼部内部却是边缘人物,两人若是突然有交流,只会惹人怀疑。
郁修明缓缓举起几页纸,“可你们的供词,有些对不上啊!”
苏文德补充,“你和礼部、宗正寺乃至行宫官员的供词,都有不少冲突之处。”
上次审问的时候,刘高思直言往日没注意过位卑职低的黄思淼,典礼当日离开大殿,也是因为公务。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当日兵荒马乱。宗正寺的任务不比礼部重,但也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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