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总比指点男人,后果来的没那么严重。
高德生回到暂居的小院,同样面临一通“审问”。
何春梅:“今天不是去庄子上么,怎的回来这么晚?”
高德生:“下午遇上点事,耽搁了。”将河边发生的闹剧一五一十道出。
何春梅俏目圆睁,“怎么,你也想对我‘拍喜’?”她也没生儿子。
高德生连忙否认,“没有的事。”
我单纯陈述事实,招谁惹谁了!
何春梅不过借题发挥一下,“行,去把院子里的菜浇了!”
高德生原先在刘氏商行做管事,报酬丰厚,但长期漂泊在外。
杨胤一举兵,刘洪成因为越国公府的缘故牵连入狱,商行自然经营不下去。
高德生待家人实诚,一问就说东家的东家,牵涉谋反下狱了。
何春梅看出高家人心底害怕,煽风点火将严重性一说,高家人忙不迭把他们一房分出来。
何春梅着急分家,家产方面并没有多争取。一家四口简单收拾些贴身东西出来,在离恒荣祥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一进的小院安顿。
房子不大是租的,但何春梅觉得日子比前十年都畅快。
暗暗盘算,等恒荣祥今年冬天的旺季过去,工资和奖金加起来,应该够一家人在外城置办一个小院。
何春梅不懂朝堂,但清楚谋反事大。刘洪成下狱是因为杨胤宋道平造反。而长安负责镇压平乱的是河间王,段晓棠就是南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