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隽总结,“用羊抢占马匹的草场,通过羊毛交易控制草原经济。拉拢小贵族和底层牧民,大贵族可以拉拢也可以打。”
白湛补充道:“其他大宗货品,食盐、粮食、瓷器都达不到这种效果。”
白隽一语道破,“因为它们不会去跟马抢吃的。”喜欢草原的骏马,又怕草原马匹太多势力大盛威胁中原。
这个法子从民间做起是小打小闹,若当做一项国策施行,以白隽对皇帝性情的了解,必然不会支持。
白隽忽然问道:“三娘,还有谁入股?”
白秀然斟酌道:“杜长林、李二郎,无咎心疼妹妹入了一股,给她做嫁妆。”
白隽不经意瞟了白湛一眼,孙无忧的嫁妆,肯定是二郎和孙无咎掺和在里头,拿女眷挂名。
不再理会,说道:“当年冯家李家的旧部,多散在灵定襄一带。”
和白家的势力不重合,都在边关与草原接壤,是出击突厥的好地方。
孙家肯定还留了人在草原上,可这部分人手有没有落到孙无咎手里很难说,他当时年纪太小。
白隽手里捏着毛线团,“这玩意真能做成衣裳?这么粗的线,要多大的织机才能织出来。”
毛衣只有那么两件,白湛没有拿回来展示,“不用织机,几根木棒就能织成。儿子试过毛衣,穿上去和毛皮似的,一脑门子汗。”
白隽:“夏天多披一块布也热。”
白秀然:“女儿看针法不难,往后学下来,给父亲织一件。”
白隽故意塌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