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范成明,说动他应该不难。“到时提前传消息。”
白秀然扭头看一眼背后喝酒的男人们,问道:“你为何对喝酒那般排斥?”
段晓棠直言不讳,“不好喝呗!”替代品太多,完全不必死磕酒类。“加上以前听说过不少人在酒桌上喝死的传闻。”
转而看到旁边一群人,“好在他们还有分寸。”从没出现过烂醉如泥的情况。
不过也对,现代都是高度白酒。长安多是低度酒,醉死的少见。
孙无忧心思灵敏,段晓棠和白秀然无论对话还是行为,都隐隐透着奇怪,却说不出哪里违和。
等李君璞等人从酒桌上撤下来,从酒坛中清醒过来,半个下午已经过去。
时间就是这么消磨掉的。
段晓棠等人洗完脸回来,问出一个专业的问题,“训练时军士分不清左右怎么办?”
不踢正步,顺拐都不是大事,但左右不分确实有些头疼。
徐昭然是唯一有实操经验的,双手分别拿着银叉和西瓜,“右手筷子左手碗,多练一练。”
“能行?”段晓棠捂着额头,这个办法她试过,只有不似徐昭然这般将左右分得清楚。
况且千牛卫和右武卫军士来源不一样,素质天差地别。
徐昭然:“你还有其他办法?”
段晓棠叹口气,“好像只能这样了。”
李君璞:“完全从头练?”
段晓棠点头,“对,所有人都当新兵练。新兵接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