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这才想到问起原因,“发生何事了?”
葛寅秦景两个男子不方便说,也不知祝明月是否愿意让人知晓。
祝明月坦言,“简单说,昨日出门遇上登徒子,幸遇上葛秦两位大哥见义勇为逃出生天。”
“登徒子,”白湛愤然道:“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他!”
“已经有安排了,你在旁边看着就好。”祝明月先提醒,免得被打乱计划。
到了龚家所在的升平坊,指使奴仆将马匹寻间客店补充清水粮草,几人步行到一条小巷待命。
段晓棠从袖子里掏出假胡子粘上,“看看,贴歪了吗?”
林婉婉左看右看,伸手将边角抚平,“好了。”
其余人等齐齐惊住,我们不是一阵拳打脚踢完事,怎么连假胡子都准备上了?
葛寅隐隐有预感,“妹子,你们是要干大事呀!”
林婉婉咬牙道:“呵,以为欺负人就这么完事?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段晓棠说道:“我去把人引出来,你们留在这里把脸遮好。”
祝明月林婉婉急忙拿出面巾绑在脑后,看其他人脸上光秃秃的,“没有面巾,用手绢。”好在此时手绢不似以后只巴掌大,因为日用做的都偏大。
段晓棠走到龚宅外,使了几文钱请帮闲以龚波某个狐朋狗友的名义约人到钱记酒楼一聚,现在他们守着的这条的小巷就是去酒楼的近道。外人不熟悉路径不敢走,龚波肯定会走。
“晓棠,不是不常出门么?”白湛问道,昨日事发,能打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