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不是么!”
一个个铺子走下去,买的东西全堆放在马车上。
祝明月问道:“米价二十文一斗,这个价格如何。”高还是低。
杜乔从济州远道而来,老实说道:“济州米价十五文。”长安天下中心,物价比他处贵些。
白湛知道他们对金钱物价懵懂,注意到米价,应当是想以此作为基准。“荥阳约是十八文左右,关中粮食倚靠他地尤其是江南转运,我幼时长安米价数十文,更早以前有过十文的价格。”这些年涨了不少。
林婉婉扳着手指头,“我们那儿米价最便宜的3块,一斗米换算下来37.5。我的工资大概……”
感受到周围炯炯有神的目光,立刻停止换算,仰头噘嘴,“怎么能打听女孩子私房钱呢!”左看右看祝明月段晓棠,“姐妹也不行!”
杜乔挑起另一个话题,“要不要问问盐价?”
段晓棠说道:“盐价不具备参考性。我们那儿盐米差不多。”
杜乔掩下眼中的震惊,自汉时盐铁专营后,至今盐米价格差异岂止十倍,世间真有与米价相当的盐?
难道她们故乡靠海?
待走到最后一站金银铺,两个男人不待伙计招呼,自觉坐到店家待客的的位置上休息。
明明没走多远,明明没有让肩扛手提,白湛一个精神小伙青葱少年硬生生熬成蔫白菜。
段晓棠也有些扛不住,还有心思说笑,“这就受不了了,还没让你们出钱呢!”
掌柜见男男女女一团进来,原以为是风流恶少携美游街,没想到“恶少”进门“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