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个个问题抛出,“你家世如何,结婚了吗?”
杜乔实话实说,“未婚,”这些问题着实有些突兀,何况祝明月还是女子。可掷地有声,看起来十分有把握。“某出身寒门,先父曾任县令,家中只有十余亩薄田。”
林婉婉中途插话,“一亩地多大?”真的没概念。
祝明月不以为然,“666平。”
林婉婉惊叹一声,“哇!”
县长的儿子,家中还有几千平土地,这样的身家背景不算差,怎么是寒门呢!
祝明月不理林婉婉的诧异,继续问道:“师长同窗有名望吗?”
杜乔摇头。
祝明月:“家乡有人在长安为高官吗?”
杜乔摇头复有点头,“你们或许不清楚,济州乃是大吴征服之地。朝中的济州高官大多是当初的降臣,在当地风评一般。”他还想要个好名声。
亲爹老师同窗同乡都靠不上,祝明月指出最简单易行的路,“在长安找个岳父吧!”亲爹靠不上,只能指望岳父提拔。
段晓棠一口水喷出来,“祝总,你开玩笑!”
朦胧的月色下都能看出杜乔脸色涨红,只不过碍于修养没有拂袖而去。
祝明月淡淡道:“若进士全凭本事,以杜郎君的人品学识自然没有问题。可加上一个“举”字,便多了许多可供商榷之处,你的条件未必能拼得过他人。”又不是才高八斗非君不可。
一瓢冷水当头泼下,杜乔慢慢冷静下来,祝明月的话交浅言深不入耳,却是实情。自幼由寡母拉扯大,自然不会轻视女子。这是最可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