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些人那样,听到了风声,却当一无所知。给“应言”告白,以此成为他心中特别存在的。
梁瑜与应言本就认识,在应言那里,梁瑜本就是特别的存在。黎清月意识到这一点挺晚的,她以为,是当时梁瑜贪财的形象太深刻,以至于她忽视这种可能。
黎清月与梁瑜寒暄几句,便邀请她出来见面。
两个人都在海城,见面倒也方便,梁瑜是坐动车回海城的,车留在沪市,好在黎清月凑着梁瑜,俩人约进面的地方与梁瑜家不算太远。
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的她们,在正月里相见了。黎清月非要请梁瑜吃一顿饭,她询问起梁瑜当下的生活,梁瑜只说过得不错。
梁瑜的人生在总体趋势上是向上的,离开云德后的人生,除爱情以外的一切都达到了梁瑜曾经设想。
名校毕业,一份有前景的工作,当下不错的薪资,有自己的存款保障,梁瑜还有能够发展副业的技能。
见梁瑜确实不在说谎,黎清月若无其事提起从前:“那时候你也给容卓霄写信了?”
原来,是要说容卓霄。
“写了。”梁瑜并不避讳这个话题,反问黎清月,“内容你看了?”
“没看,当时我对你跟‘应言’的关系并不清楚。”
梁瑜打断黎清月的话:“恐怕不是这样的。”
女人的声音平静,黎清月蓦然抬头,梁瑜的嘴角甚至是微微上扬的。
黎清月没有在梁瑜的脸上看见不满之类的情绪,一句话仅仅是那句话,并没有带多余的情绪或者揣测。
“你可能对我有误会。”梁瑜的话打乱了黎清月的思绪,她得让一切回到轨道上,“你们的同学关系我是知道的,但从小一块长大这一点我确实不清楚。”
黎清月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会儿已经有人知道应言是容家的亲生儿子,所以有好几个人给应言送情书示好。你的信在里头,我没另外挑出来。其实,我那会儿应该也知道,你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我确实没想那么多,凑了个省力。”
其实承认并不影响多少,但真的说出来的自己的错误,并且道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黎清月约梁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