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多令人惊讶,容铭川本该是个乡巴佬。
乡巴佬本佬梁瑜说:“你说的那些我不太清楚,容家什么时候跟他划清关系的,我这段时间回家躺了几天消息一点不灵通。”
“你老家不是跟容铭川生母的家在一块么?听说你跟容卓霄初中就是同学,你回去没看到容铭川?”
孟舒文抢答:“初中同学也只是同学,谁说家在一块的,我们是高中同学,今天还不是高考完我们的第一次碰见。”
“海城大……”
“小鱼老家再小,那也不是一个班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说了没看见,你干嘛还咄咄逼人。”孟舒文可不觉得梁瑜有满足其他人好奇心的责任。
“是啊,我没见过。”梁瑜问,“你好奇可以跟别人再打听打听,我这边不知道情况的。”
梁瑜当然见过。
但这件事她也没必要说真话。
两个人逛街买了两套新衣服,搭起来算是闺蜜装,孟舒文要在梁瑜这里得到例外。她们也有其他的朋友,但总归要在朋友里占一个特别的位置。
孟舒文说自己对云德最舍不得的就是梁瑜,梁瑜说自己不属于云德,所以毕业后她们还是她们,实际上也是如此的,梁瑜不会因为舒文而舍不得云德,在云德梁瑜确实获得了许多,但她还没有开始怀念这个学校,她认为自己是不会去怀念云德的。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看不惯容铭川的人挺多的。”孟舒文坐在位置上转空杯子,“世界上还是小人多哇。”
梁瑜把菜单放在一边:“合着以前是敢怒不敢言。”
孟舒文挑眉:“明明以前是上赶着讨骂一些人。”
她又问:“你跟容铭川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