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江红艳没有那么聒噪,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来,江若和卫宴廷都觉得耳根子清静了不少。要是以后江红艳都是这样子,不说话,那也不是不可以,他们还高兴呢。
江红艳不说话,那是吓着了,江若很清楚,可奇怪的是,卫宴廷居然也一句话没有讲,沉闷的很。虽然他本来话就不多,可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一个字都没有,好像哑巴一样。难道卫宴廷心里也有什么担心过度的事情?没有吧,江若实在是想不到。
卫宴廷假装看沿途的风景,还真就一句话都没说。他趁着江若发呆的时候,用余光偷偷地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收回了目光,“专心致志”地“欣赏”风景去了。这山路除了沟壑就是沟壑,杂草一堆,哪儿有什么看得过眼的东西呢?
因为都不说话,江若也只好低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其实她本来是想跟卫宴廷聊一聊的,之前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卫宴廷硬是挤不出一个字来,江若觉得很无聊。
终于到学校了,这一路上实在是太沉闷了,江若在牛车的晃晃悠悠之中,居然都快睡着了。本来这一路就有点儿远,早上起来又早,眼皮子早就开始打架了。
江若的意识已经开始有点儿迷糊了,就被卫宴廷突然推了一下,才知道到地方了。
这样一来,江若一直都感觉自己很没有精神,瞌睡虫全部都在路上被吸引出来了,赶都赶不走。要上课了,她还是那样迷迷糊糊的,只能强打起精神来。
班主任已经进门了,不过,她后面还跟着一个男生,背着新书包,看着很整洁的样子,打扮却跟他们这些同学不太一样。
“哇——”还咩有等班主任开始讲话,讲台>
这一叫,就把迷迷糊糊想打瞌睡的江若及时地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给拉了回来,立刻清醒了过来。江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只觉得,台上的那个男生,怎么那么眼熟呢?
“他是陈子巍,”班主任照例简单介绍一下,“他是刚转到我们学校的插班生,之前都在外省,前几天才回来的。”
陈子巍?江若总算想起来是谁了,不就是那个陈老板的儿子嘛?昨天就是他开车送自己的爹回来的呀,这么快就忘了,果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