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补习了很晚,到了家之后,江若就有点儿困了,直打哈欠,眼泪都流出来了。一想到明天还要上学,江若考上枕头就睡着了,完全连多余的想法都还没有出来,迷迷糊糊地就直接进入了梦乡。太累了,连一个梦境都没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要不是家里的鸡崽儿开始咕咕地叫个不停,把沉睡中的江若给叫起来了,她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这个点已经不早了,江若漱口洗脸的动作方块了很多,就怕赶不上牛车。这趟牛车,是来往镇上的唯一工具了,上学放学都得靠牛车,上午一趟,下午一趟,多的时间也没有,错过了可就糟了。他们村子这个条件,能有一趟牛车来啦就不错了,辛苦一点儿也没办法。
可是,江若才把脸给打湿了,还没来得及洗呢,就听到外头似乎是有动静。江若听到了她奶奶在说话,还有她母亲周丽梅的声音。洗脸的水声会遮盖这些说话的声音,还是早点儿洗漱完了再出去看看,江若真的等着上学呢。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若的大伯母刘秀琴,也就是江红艳的母亲。昨天江红艳在卫宴廷哪里吃了瘪,又有些嫉妒江若,越想越不高兴,细腻了就跟吃了炸药一样,非常不爽。要是她能打的赢江若的话,一定上去撕。不过,江红艳只是敢这么想,却完全不敢这么去做。真要是打起来,只要江若把江红艳按在地上摩擦,江红艳半分便宜都讨不到。
正面的不行,那就来阴的呗。江红艳惯用的伎俩,已经是轻车熟路,谁是她的对手?她敢人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江红艳心里不舒服,就一定要在江若身上出出气,不然,她费憋死不可。谁都不知道,昨天江红艳放学回家那段路有多漫长,完全是百爪挠心,一心只想着怎么去让江若出丑,就是要让江若一家都不舒服。只要江若不好,江红艳心里就非常高兴,做梦都能笑出来的那种。
等回到家,江红艳都没有说喘口气,就记着跟他母亲刘秀琴诉苦,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其实江红艳什么委屈都没有,可是,只要是沾上江红艳的事情,别人才是真正地受委屈。江红艳这个颠倒是非的能力真的是可以的,比她的考试成绩优秀多了。
刘秀琴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完全只听江红艳的话,她所什么,刘秀琴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