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镰刀,数到三炸桥。”她的声音比枪管更冷。
“一……二……”
话音未落,东侧山脊突然腾起橘色火浪——
提前埋伏的诡雷被触发,不是因为重量,而是因为那记皮鞭的声响。
指挥官的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开,脑浆溅在最近的铅箱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凹痕。
武装分子们还没来得及举枪,西侧山脊的燃烧瓶已如流星雨砸落——
装着白磷的玻璃瓶砸中皮卡油箱,粘稠火油顺着车顶流进驾驶室,把司机烧成挣扎的火炬。
一名武装分子试图用沙土扑灭身上的火,却在扑倒时压碎了藏在怀里的毒剂试管。
绿色烟雾从他胸腔溢出,与白磷燃烧产生的五氧化二磷混合,形成致命的毒烟团。
他的惨叫戛然而止,身体在毒烟中剧烈抽搐,七窍同时渗血。
林川趴在沙丘背面,听着三公里外装甲车的轰鸣。
那是伊兰武装支援的BMP-1战车,改装过的炮塔上焊着“圣战士”标语,车身上的弹孔里塞着自杀式袭击者的断指。
“犀牛,你他妈给我听好了——”他按住通讯器,“等战车过了沙丘凹地,先打第一辆的履带,第二辆交给我。”
“明白!”黑人壮汉扯开战术背心,露出胸口狰狞的刀疤,“老子要把这些杂种塞进炮管里当弹药!”
当第一辆装甲车的履带碾过凹地时,林川突然看见驾驶窗里闪过的红领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