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镇国公大人强说是我指使了陈良陷害他们,那就让这个陈良出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认识他,而他又是不是认识我!”
白梦瑶心说:哪里有大臣指挥皇帝的道理,如果我是皇帝我肯定得狠狠斥责他们一番。
可子夜却相当好脾气道:“那就让他上来吧。”
别的证人都是不用押解,自己听到召唤就上来了,可这个陈良不但带着手铐脚镣,肩胛盘锁,还有四个大汉强押着才走上来,可见其凶狠程度。
起先他还挣扎反抗,不肯上殿,可当看到殿上那个已经哭成泪人的顾莹时却瞬间就自己冲了过去:“莹!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一副要为顾莹打抱不平的模样。
慕犊好笑的问周文书:“这个家仆养的可真好,居然直呼夫人为莹,怕是比镇国公你都更亲密吧?”他话到这里,得意的抬头去细看这个叫陈良的家仆,可谁知道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啊!”的一声,当场就呆在了那里!
周文书面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可他依然按住心头怒火缓缓冲慕犊笑了一声:“国师您怎么了?怎么一脸惊讶?”
“这……”慕犊浑身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国师为何不看着陈良?你刚才不也说要他上来对峙吗?”反倒是周文书步步紧逼道,“可是因为心里实在害怕,明明认识却又不敢承认?”
“你!”慕犊大怒,“周文书你居然敢诬陷我!”
周文书“哎呀”一声,“国师这是哪里的话?我诬陷你?我有什么本事让你的徒弟听我的命令?更何况,我用你的徒弟来制造一个我贪污受贿的事件却只是为了诬陷你?我是脑子有问题吗?”
“什么?这个人居然是国师的徒弟?”周围人大吃一惊,大家纷纷议论,将整件受贿案又带向了另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方向。
“这么说,这个陈良是国师故意放进镇国公家的细作啊!”
“你是……国师的徒弟?”顾莹只觉得耳边有雷劈的声音,她机械般的抬起头看陈良。
陈良依旧如以前那般望着她,眼中无喜无忧,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无形中似乎是默认了顾莹的提问。
“不!他不是我徒弟!我早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