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e衣落地，我如了季龄语的愿，我淡淡然的望着面前的季龄语，望着他的脸色一会儿灰一会儿白变化不定，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能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公主，我不值得你这样，如果子夜大人知道，他会很伤心的！”秦霜不住的挣扎，她想过来帮我，帮我把我脱下的衣衫都穿起来，但是她又怎么挣扎得过两旁的侍卫？

“你们都出去。”季龄语命令侍卫，“我要跟公主独享夫妻**之乐。”

“不！”秦霜反对，“季龄语，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季龄语你这个禽兽！禽兽！”

可对弱者来说，她的反对，她的反抗又算什么？根本什么都不是！

“伺候朕宽衣。”他冲我伸出双臂，也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朕”，见我一动不动不由冷笑道，“我相信你是知道自己不听话的后果的。”

他会伤害秦霜。

我缓步走过去，跟个丫鬟一样轻轻脱下他的衣衫，而我跟贴身丫鬟的唯一区别是，我没有穿衣服。而也就在我帮他脱的只剩一件衣服的时候，原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季龄语突然就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我心里惊慌不已，知道要发生什么，想反抗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将我一把扔在**。

“你欠我的，该还了！”他压过来，语气恶劣，眼神恶毒。

这一夜，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分裂的世界，我的身体备受凌辱，可我的眼睛却始终都望着不远处的圆桌旁。子夜就站在那里，他一直望着我，望着我被季龄语羞辱，望着我在绝望之中落下眼泪，望着我在这一夜碎裂成几瓣……

“你恨我是吗？”天快亮的时候季龄语趴在我的身上问我。

恨？爱？那都是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恨我，以前你恨我拆散了你跟顾少卿，现在你又恨我阻止了你跟子夜，你一直都恨我，以前你之所以对我好，不过就是觉得我傻，我好骗，我好欺负对不对！”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可怜，究竟是受尽凌辱的我？还是在自己的想象中，被自己逼疯的季龄语？

“你别以为你这副模样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