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信中他简述了自己这些年来在无忧城的所作所为:他是如何疏散金池国的流民,没有让百姓因为金池国流民的涌入而有一丝一毫的损失;又是如何解决前年无忧城大旱危机,在没有向皇城借一兵一粮的情况下,让百姓安然渡过最艰难的时刻;又是怎么几次打退金池国的偷袭,保金鼎王朝寸土不失的。
说实话,以无忧城的地理位置和当时的情况,裴陵这个城主真的是已经做到最好了。换做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我父王都未必能做的比他更好。
裴陵觉得自己无错,也认为一定是皇城那边对自己有所误会,所以将一切写在信中,希望皇宫那边能够收兵,及早制止这场战事的发生。
可他前脚才派人将信送出去,后脚季成琪的人就在城外伏击了送信的小兵。
三日未能收到皇宫的回信,而顾言的兵马就要到达无忧城外,裴陵心急如焚。
季成琪悠悠道:“看来,皇宫那边是铁了心要将城主你置于死地了,不然他们不会连个让你为自己证明的机会都不给你。”他不住的叹气,“虽然我也是从皇城过来的,但是我却是始终不同意皇宫这种霸道且无情的做法的,城主你劳苦功高,该奖而非罚。圣人曾言:皇闭塞视听,诛杀良臣,乃是亡国之兆!”
“是啊大哥,皇宫那边既然如此昏庸,还要杀我们,我们又干嘛一定要巴巴的去求他们?跟他们开战!我就不相信我们整个无忧城军民同心,还能让他们给打进来!”副城主裴疆是裴陵的弟弟,他比裴陵小五岁,却对裴陵忠心耿耿,他提议,“不如我们干脆在这无忧城里自立为王!反正这些年来,我们也从未靠过皇宫,不管出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扛,有他们只是束缚了自己的手脚,又何必要他们!”
“裴疆!”裴陵当即呵斥他,“胡说八道什么!”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季成琪,“裴疆年幼,还望使者不要当真。”
季成琪却道:“令弟所言无不妥之处,如今皇宫军队已经兵临城下,城主退也是战,进也是战,又何必再去计较那些君臣之道?”
“使者真的觉得此战避无可避?”裴陵问他。
季成琪知道裴陵忠君,始终不肯跟皇宫开战,于是便直接点破道:“皇宫不是非要跟无忧城开战,皇宫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