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粉白,粉白的幔帐,粉白的桌椅,就连床头的花瓶里都插着粉白的樱花。
不远处燃着袅袅香薰,闻味道应该是凤湮香,一种我还是福瑞公主时常用的香薰。这种香薰具有静心,缓气的作用,我常在练习书法时用它。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喊痛,汇集到脑中后,反而让我有些麻木,全身三分之二的部位都被包扎起来,特别是我的左手,包的就跟一个刚刚才从棺材里跳出来的僵尸一样。
喉咙里又干又苦,我想喝水,想到有点发狂,可屋里没人,隐约看到屋外有人影经过,也听到有人在说话:“你们都给我惊醒着点,再出差错就不是二十鞭的事了!”
不一会儿,房门被从外推开,一个粉衣的丫头走进来,在看到**的我时,忽然惊喜万分:“哎呀,公主您醒了!”她几乎是欢叫着跳出门外,冲外面大喊,“快去禀告陛下,公主醒了!公主终于醒了!”
可能是外面的人去请“陛下”了,那丫头又快步走到我的身边,弯下身问我:“公主,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觉得疼?”
我浑身都疼,但是最要命的不是疼,而是几乎要将我撕裂般的干渴。
我指着桌上的茶壶,丫头即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倒了一杯水,轻轻扶起我,伺候我喝水。
我干渴的厉害,一连喝了三杯都觉得不够,可就在我要喝第四杯的时候,喉咙处却又突然瘙痒难耐,我忍不住的咳嗽起来,一声比一声厉害,咳的浑身剧痛,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丫头大惊失色,慌忙道:“公主莫急,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来!”
她匆匆而去,可前脚刚出去,后脚便有另一个丫头进来伺候我。
依稀间,我看到门外似乎站着许多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每次都只进来一个人,难道是我得了什么不得了的传染病,他们怕我传染他们?
太医来的比我想得要快,他提着药箱,又是给我号脉,又是看我的眼球,再然后又检查了一下我的左手,在他掀起绑带翻看我左手手臂的时候,我微微看到我原本已经被季成琪剔的白骨都显露的左臂居然已经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皮肤。
这让我觉得很不安,我开口问他:“太医,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