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真对我狠啊,白疼你了。”
林言狠狠瞪他一眼,“你跪不跪?”
单译无奈妥协,“跪,老婆让跪,老公就跪。”
林言气散了一半。
林言哭累了,妆都掉了,她没好意思让单译看她脸,单译可不管,他就是想抱她,熬了四五天,他受不了了。坚持最后一天,过了今晚,明天就回去任罚的,哪里知道,他的小女孩跑来找他了。
她心里,有他的位置吧。
够了。多好啊。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还是他放在心尖上想疼爱的小狐狸。
他单译的。他一个人的小女孩。
车里没灯,很安静。
林言坐在单译腿上,她在单译胸口安静趴了会儿,单译出声,他喊林言一声。
林言“嗯”声,小猫叫一般。
单译心头发软,软软胀胀的。
他亲亲林言头发,嗓音低沉说:“跟傅沉宴辞职吧,到我身边来。时嘉需要摄影师,我身边也缺个女性贴身助理,宝宝,到三哥身边好不好。别再走了,你有家,别过的跟没有家,到处流浪,浪迹天涯似的。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