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洗,他动作温柔,没弄扯疼她的头皮,姜意意感觉舒服的不行,身体都因为酥麻止不住发僵。
也太舒服了。
浴室里,谁也没再说话。
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水流落地的哗哗声。
洗的太久,姜意意腿坐麻了,她放膝盖的手忽然打滑一掉,人往下栽,被傅池宴一只湿滑的手托住脸,她的唇贴着他手心。
头顶上,傅池宴的声音似有笑意。
“我伺候的太舒服,睡着了?”
姜意意装聋做哑。
傅池宴也不继续追问,继续洗,把姜意意整个头部冲洗两遍后,血液和洗发露泡沫都冲干净,他找来一条干净毛巾,递给姜意意。
“自己裹,免得我弄疼你。”
姜意意接过毛巾,站起来,用左手搭配着不灵活的右手慢慢把头发擦干,然后用毛巾把头发裹一圈,毛巾角固定住。
她刚站直。
傅池宴就靠过来,手伸她背后,拉她裙子拉链。
姜意意也没躲,她抬眼看着他下巴。
“傅池宴,我们离婚了。”
傅池宴的动作一顿,也只是片刻,他若无其事的继续拉,扯下姜意意肩膀的裙子。她腰细,裙子失去支撑,直接坠到地板上。
他看她身体一眼。
很正常的一眼,不带欲色。
他手臂抬起,手指落到她文胸的系扣处。
碰到傅池宴的衬衫衣料,姜意意肌肤一颤,她眼睫轻轻抖了下,出声:“傅池宴,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老公。你的手,不合适做这些事,也没资格这么做。你还打算继续厚颜无耻下去啊,除了文胸,bsp; 她话落,身上束缚松了。
文胸被傅池宴扯下,丢在地上。
姜意意脸色一变,她隐忍着没动。
傅池宴手臂一抬,扯过置物架的浴巾裹在姜意意身上,他似笑非笑说:“你脑子装些什么带颜色的东西?背后系扣你够不着,我怕你急的哭,**没有系扣一只手就能脱,你自己解决。”
说的姜意意面红耳赤。
好像正经的是他,不正经的人才是她。
姜意意咬牙:“谢谢,你可以滚了!”
话落,见傅池宴不动,还目光带着审视饶有意味的盯着她看,姜意意上脾气了,手捂住浴巾边角防止掉落,她抬腿提傅池宴。
“看什么看,还不走?”
“变态,流氓,你堂堂傅氏继承人这么不要脸想偷看女人洗澡!没见过女人啊?”
“再看,找剪子把你眼睛挖掉,泡酒了喂狗!”
傅池宴:“……”
他抬手揉揉眉骨,没被气笑。
他不走,他还笑?
姜意意火大,又怒气横生的一脚踹过去,结果地板有泡沫脚底打滑,她身体蓦地一失平衡,失控尖叫一声,下一秒被傅池宴搂住了,稳抱在怀里紧圈她的腰。
傅池宴眼皮子一跳。
姜意意懵了下,心跳砰砰的很乱。
毛巾散开掉下去,她的一头长湿发垂到后背。
“说不老实的人就是你,这算投怀送抱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诚实的很。姜意意,想我帮你洗澡就直说,不用玩这套跟我撒娇。”
说着,傅池宴打开花洒。
姜意意被温水冲的眼睛一闭。
她猛地睁开眼,眼睛湿漉水润的,恼羞成怒的辩驳吼他:“傅池宴,谁特么投怀送抱跟你撒娇,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她急了。她恼了。
这样的姜意意,跟以前和她吵架闹他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