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渟急匆冲进房间。
不到两秒,房间里就传出杀猪一样的声音。
康桥冲进去,腿直软。
男人西装革履,身上衣服一件都没少,蒋南渟把人按在墙上,又是重重一拳头,男人嘴角打出了血,随后男人手上一根红色的鞭子被蒋南渟夺走缠在他自己脖子上。
蒋南渟用力一勒,声音阴沉的骇人:“你敢伤她!你她妈敢动她,我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动,怕她哭的宝贝,你就这样伤害她!!”
康桥完全傻了。
很快酒店经理冲进来,看到房间情景还没吓疯,他反应过来,立马上前拉住蒋南渟胳膊,“蒋三公子,冷静,你这样会勒死人,会出人命!”
康桥反应过来,顾不得蒋南渟,急忙跌撞的跑到床边,用**床单裹住蜷缩着身体,裙子被撕碎的姜意意,眼泪跟着直往下掉。
姜意意几乎,衣不蔽体。
“意意,意意……”
“对不起,意意,对不起……”
姜意意昏厥过去。
她手臂,小腿,肩膀,都是鞭子打出来的红痕。
康桥忍不住哭起来。
都怪她,都怪她。
要不是她,姜意意就不会出事!
——————
姜意意当晚被蒋南渟抱走了,是去了医院还是哪里,康桥不知道。那晚上,她几乎一夜没睡,眼睛肿的像个桃子一样。
蒋南渟临走没跟她说一句话。
康桥知道,蒋南渟很生气。
要不是她是意意朋友,又不是故意的,蒋南渟一定不会放过她,他能弄死她!
第二天早上,有人敲门。
康桥顶着一双肿眼,披头散发的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时,她脸色白了,嘴唇抖了抖,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对不起!”
下一秒,她就跪下去,“对不起。”
傅池宴一夜没睡,脸上微透着疲惫,眼底也有红血丝,他处理完了精神病院那些伤患和伤患家属的事,没回家,从焦娅楠那儿拿到地址,直接开车过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
傅池宴不明所以,“意意呢,焦娅楠说,她这几天不是在你这儿?”
康桥眼圈又红了。
她跪在地上没起来,一想到昨天姜意意被人折磨虐成那样,就心痛自责愧疚要死,可她不敢说,怕傅池宴知道。
毕竟,他还是意意老公。
傅池宴垂头,脸色不悦。
叫康桥起来,她也不起,其实腿软起不来。
傅池宴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没多想,这几天事情多,有些脑子不够用。他皱眉说:“我来不是找你算账的,没必要怕我成这样。我这几天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焦头烂额的事,知道她在你这里,你们是朋友,她这你这儿我也放心。”
他无奈说:“行了,起来吧。”
弄得他十恶不赦,像个上门讨债的债主似的。
傅池宴往屋里扫了一眼。
问康桥:“我老婆呢?”
康桥听到傅池宴问的“我老婆呢”,她心口狠狠一滞,然后抬头,慢慢撑着门站起来,她擦一下眼角说:“傅池宴,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你到底在不在乎意意,你爱不爱她?”
傅池宴没说话。
他目光探究的落在康桥脸上。
接下来,他脸色微沉:“她出什么事了?”
几乎话落,手机就响了。
南音打来的。
康桥看到了。
想到昨天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