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同意离婚,还热情的要睡我千百八十遍。他就是喜欢我,稀罕我!”
姜闻闻气的脸白了。
她冷冰冰望着姜意意:“就算你现在嫁给了傅池宴也没什么好得瑟的,日子还长,走着瞧。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看似没心机,实际上玩起手段来你也不差多少。口口声声说跟傅池宴离婚,结果还不是玩不起,表里不一。”
姜闻闻:“你比我狠。”
消化了下,姜意意明白了意思。
她像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姜闻闻,“你有病?”
姜闻闻脑子有病,不代表她也脑子有病。
为了一个男人,从楼梯上滚下去……
看姜闻闻这话意思,果然是她自己干的好事,她那晚知道傅池宴要来,故意在楼梯口拦住她跟她吵,故意站在楼梯口。
然后自己摔下去。
姜意意冷笑一声:“除非我有病。”
除非她有病,她才学她一样,故意摔下去。
姜闻闻没气到姜意意,奚落姜意意反倒自己被气走了。她从浅水湾出来,本来要回家,路上转变主意,开去笙和医院。
没想到,碰上了傅池宴。
两人说了话,一同进去看时笙。
上台阶时,姜闻闻不小心脚崴倒,身体失衡撞到傅池宴,抓住了傅池宴的手臂。傅池宴没有推开姜闻闻,扶着她上楼。
晚上,傅池宴回来了。
姜意意提到时笙的事,傅池宴一愣,倒没有说什么,只说人在医院,修养中。
姜意意记仇归记仇,到底是她婆婆,先不说时笙打她那一巴掌的事,作为小辈,从规矩上,她怎么也得去看一眼。
傅池宴越是不让,她越是得去。
否则,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毕竟,傅爷爷和傅程显还是对她不错的。
就看这面子,作为傅家儿媳,也得去探望婆婆。
第二天,周六。
傅池宴推迟上午的临时高管会议,开着车和姜意意一起去看时笙。路上,傅池宴的电话不断,基本上都是用英语交流。
他一边开车,一边分心打电话。
车开的平稳,讲电话声音也平稳冷淡。
这种一心二用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姜意意是个学渣,全程没听懂一句。
到医院,傅池宴下车,先拿轮椅,再抱姜意意。坐下时,姜意意搂着傅池宴脖子没松手,傅池宴抬眼看她,询问:“怎么了?”
姜意意怂了。
想问一句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她没问,把话咽下去,松开傅池宴。
傅池宴身体站直,看着姜意意的发顶,伸手想揉揉,刚张嘴想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
依旧是公司那边的。
他接通,到一旁接电话处理公事,让跟过来佣人推姜意意先进去。
几分钟后,姜意意坐着轮椅脊背挺直,来到时笙的病房门口,她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平静的一道女音——
“进来。”
佣人推着姜意意进去,病房很大,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姜意意看到病床,还没看清躺在病**的人时,就感觉到耳旁一股劲风,她身体下意识紧绷,有些反应迟钝。
下一秒,一个玻璃杯碎在她脚下。
紧接着,是时笙不冷不淡的疏离嗓音:
“什么时候,我需要一个坐轮椅的来看望了?”
“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