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没说话,脸沉。
姜意意整理好衣服头发,站在一旁,她紧紧攥着手,让自己不要那么失控,免得像泼妇一样没家教丢了姜家的脸。
她咽下喉咙,目光落到傅池宴脸上,说:“你问我出轨谁,别说不是蒋南渟,就算真的是我三哥的话,他也比你好。”
姜意意一字一句,“我说到做到。”
“傅池宴,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姜意意拎着包,出门。
头也不回走了。
门开后,她脚步一顿,猛地愣住在门边。
门外,不知道时笙什么时候来的,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时笙人到五十多,穿得得体矜贵又优雅,保养的就说三十岁也不为过。此刻,她脸冷着,眼神冷冰冰的看着屋里的姜意意。
空气忽然就这么凝滞。
姜意意错愕的同时,又尴尬到心慌。
她僵硬站在原地。
作为儿媳,她理应先叫人,喊:“妈……”
刚喊了一个字,话戛然而止。
因为时笙抬手,一巴掌狠重强势而又不客气的打在了姜意意脸上,带着婆婆对儿媳妇的不满和教训,替儿子打的。
她说:“姜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