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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芷心虚的不敢看林若绾的眼睛,只拉了她的手,轻声与林若绾道:“砚浓和尧尧那么相爱,却不知道为什么闹得不愉快,我这个做母亲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唯恐他们将来会生什么变故,所以才不得不用了这么个法子。
小绾,我们当年在感情上面吃过多少苦,没有人比你更明白,当年,若是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你考虑的长辈,你兴许还会有一个更好的结果,不是吗?
就让我来做这个恶人,只要能让砚浓和尧尧这两个孩子有个好结果,一切就都值了。”
林若绾却对她的苦口婆心丝毫不领情,她一把挥开林若芷的手,冷声质问道:“是吗?给砚浓下软筋散,是为了撮合她和尧尧?那你给她用精神毒素,也是为了怕她将来不听话,好用那玩意儿来控制她?!
你把她当什么了?一只漂亮的牵线木偶吗?”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精神毒素?!”
林若绾瞧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人,林若芷受伤的摇摇头:“是我做的,我都承认,可你方才说的毒,我从未听闻。”
眼瞧着林若绾还是不相信,林若芷又苦笑着解释道:“若是我知道世上有那玩意儿的存在,不是应该第一个用在你姐夫身上,用在慕容景那个野种身上吗?”
一个听话的儿媳妇算什么?
听话的将一切掌控权交给她的丈夫,才是她更需要的。
林若绾听罢,这才打消了对林若芷的怀疑。
“可若不是你,还能是谁?”
林若芷怎么听这话,怎么不是滋味儿:“你就只会怀疑自己的亲姐姐?你可别忘了,在昨晚的饭桌上,还有一个外人的存在。”
林若绾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阿玄’?”
“不是他还能有谁?你可别忘了,他跟在砚浓身边已经十几年了!二十好几的男人了,身边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就连昨日你给他安排了那么多的千金小姐,燕瘦环肥各有各的风姿,他却没有多看哪个一眼。
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哪一个正常男人,在他们这个年纪不是血气方刚的,对年轻姑娘一点想法都没有?
可那个阿玄,昨天的联谊会,一双眼就差长在砚浓身上了!”
林若绾对阿玄有一种就连她自己都难以解释的好感,那莫名的好感,让她不能接受林若芷没有证据的猜测。
“这都是你随口猜的吧?砚浓和阿玄相依为命十五年,他们感情好些,也是自然。”
林若芷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傻妹妹,你快得了吧!他们在一起十五年,你觉得那个阿玄会不知道砚浓是个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