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丝毫挣脱不掉,身子却像是亢奋的中了药物似的,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挣动的周身的骨骼都在发出刺耳的咯咯声。
阿玄眼底闪过悲痛,付出的爱,不但收不回同等的爱,反而换来了心上人的滔天恨意。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还要紧守着自己心中那道久久不曾逾越的防线,不僭越,不冒犯的守了她十几年,最后换来她毫不怜惜的践踏!
既然如此,他早该像昨夜那样,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心魔,与她一夜缠绵,让自己如愿以偿,不必苦苦隐忍那么多年,折磨自己!
“许砚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辈子,就是再厌恶我,也注定了只能和我纠缠不休。”
挑起她肩头上的一绺发丝,阿玄猛地攥紧在手心。
结发夫妻,恩爱两不疑。
昨晚是他们十几年来,头一回同床共枕,未能结发,也不会相爱。
“你该不会是还在惦记着慕容尧吧?”
慕容尧...
许砚浓眸光晦暗无光,如今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当年你狠心抛下自己的祖母...午夜梦回时,可曾梦到过她拖着蹒跚脚步,拄着拐杖,穿梭在大街小巷中,没日没夜又声嘶力竭的唤着你的名字?”
沙哑的嗓音,将阿玄尘封多年的噩梦唤醒。
看着他勃然大怒,许砚浓得意的笑了。
不是要互相伤害吗?
许砚浓豁出去似的大笑着,所有她捧在手心里万般珍重的东西,都被眼前这个人给毁掉了!
她的爱情,她的家庭,她所有自认为完美的一切安排,全都被毁了!
世界之大,她已经再没了害怕的东西。
阿玄赤红着双目,缓缓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狭窄的气管,陡然间变得宽阔,许砚浓被冲进气管的空气,刺激的剧烈咳嗽起来。
“许砚浓,你好狠的心啊!”
许砚浓捂着刺痛的胸口,笑的惨烈:“你毁掉了我的所有,我却还要对你报以微笑,我是犯贱吗?!”
以德报怨,向来都不是她的作风。
阿玄扯着诡异的笑容,沿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缓缓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再不移动。
他直勾勾,不加掩饰的眼神,令许砚浓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许砚浓,我睡了你一夜,虽然只有这一夜,可你觉得你不会怀孕吗?”
话音落下,许砚浓的脸色白纸一般。
阿玄却笑了:“你向来不耻自己的母亲自私自利的小人德行,既然如此,你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他的父亲是谁,你定然都会爱他如珍宝,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