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浓这里不能攻破,那他便及时止损。
临走前,许砚浓挽留慕容茵道:“你不是想念哥哥吗,那不如就留在这里住上几日?”
慕容茵一听,立时欢快的同意了。
这几天林若芷对她管教的很严格,不是拿端庄贤惠的林艳秋来和她作比较,便是拿博学多闻的梁清音来贬低她。
她在家里是坐也不对,站也不对,不管吃还是睡都会被批评。
慕容景却不同意:“许先生一个男子,留小妹常住,孤男寡女的传出去,怕是对小妹的名声不好吧!”
许砚浓嗤笑道:“你心里究竟都藏了什么龌龊思想?小茵才刚刚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我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再者说了,就算是我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你以为她哥哥会放任不管吗?”
慕容茵抱着许砚浓的胳膊晃悠着撒娇:“砚浓哥哥别理他,他就是小人之心。”
慕容景脸色阴沉:“是么,既然如此,不管我家小妹出任何事,许先生都要负责到底了?”
许砚浓脸色也跟着冷了,翻脸如翻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才是慕容景的真面目。
她道:“小茵的安危我自然会负责,也不会放过任何用阴谋诡计,破烂心肠去迫害她,算计她的人。”
目光坚定而狠厉,她在警告慕容景不要对慕容茵出手,不然她和慕容尧都不会放过他。
小姑娘被她纤细的身子挡在背后,歪歪身子,也才勉强能看到慕容景脸色不善的瞪着许砚浓。
她想,怪不得哥哥会对这人动心,有生以来,除了哥哥,这是第二个人将她护在身后的人,就连她爹都不曾这么保护过她。
小姑娘将这种感觉在细细体会过后,心甘情愿的认了许砚浓这个‘嫂子’。
不管家里人怎么歧视许砚浓的出身和家世,不管许砚浓是男还是女,就冲她义无反顾的护着她,慕容茵都认定了她。
慕容景揣着一肚子的算计走了,小姑娘慕容茵满意的坐在客厅里吃着桌上的葡萄,囫囵吞了,葡萄皮都没有吐出来,她一边吃,一边对许砚浓诉苦:“之前我表姐总是对我说,都是一家人,不要斤斤计较失了体统,要大度,要谦让,要友爱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