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那经济向来就不景气的北方就更不要说了。
许砚浓很头疼。
南北方的混战只是一时的,不管国人怎么内斗,想要将小日本驱逐出国土的愿望,却都万众一心,从未改变过。
她相信,只要是有足够的经济支持,南北方定然会搁下成见,一致对外,将趴在华夏戏血的鬼子们全部赶回老家!
可他们如今比鬼子还穷。
这可真他娘的令人丧气!
松开对慕容尧的钳制,她赶苍蝇似的将慕容尧轰出去,“带着你的犯人赶紧给我滚!”
慕容少帅麻溜的滚了,还没走出大门口,许砚浓又将他叫了回来:“以免打草惊蛇,近期少让你的副官来我家门前晃悠。
还有你,不能穿军装来我这儿,不然我一定将你打出去。”
若是将徐老头这条胖鱼给吓走了,她还去哪里再骗池塘中其他的肥鱼?
没有钱的就没有发言权,慕容少帅此时此刻也很畏惧许少爷的**威,只得应了。
他走了,许砚浓急的在家里团团乱转。
回沪北之前,她还在想着,将白帮扩大,赚一笔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可现下看来,这简直就是在做白日梦。
战争不停,鬼子在侧,再多的钱也不能让她高枕无忧。
转来转去,目光不禁定在了徐老板带来的礼品上。
许砚浓双眼一亮,徐老头瞧着胆子就不大,顶多敢做一个烟土的中间商,他的背后势必有隐藏的大佬,那个人才掌握着整个沪北,乃至南方的整个货源。
货源许砚浓不稀罕,但有胆子囤那么多的货,就代表了他们手里有绝对可观的钱财。
舔舔干燥的嘴唇,许砚浓真的馋了。
她不缺钱,但是慕容尧缺钱,南方政府缺钱,北房政府缺钱,整个华夏的百姓们全都缺钱。
那些靠吸食民脂民膏,发家敛财的吸血鬼们,吸了老百姓们那么久,也该放放血了。
回了家的慕容尧,听了小夏讲述的当年的经过和如今为何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后,慕容尧难得的没有暴怒。
可小夏仍然是难逃死罪。
“我留你一条命是不可能的,不过死前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小夏颓然摇头。
只是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都说慕容尧心狠手辣,绝不会让人好死。
可眼前的这个慕容尧却仁慈的好像一个假货。
慕容尧不知道她所思所想,还擅自做主:“那我成全你一回吧!你不是有个男人吗?
孤单一个上路,黄泉水冷,多少有些寂寥了,还是让挚爱作伴吧!”
慕容尧走出地牢,身后传来小夏恐怖而又尖利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