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畏人言如许砚浓者,也不禁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下羞红了一张脸。
“砚浓,我想睡前看你,醒来看你,吃饭看你,时时刻刻都看着你。”
情事之所以隐晦,便是因为这种事都是情人们,关起门窗后才能肆意造作的,如今被慕容尧这么一念,许砚浓简直有一种‘白日**’的负罪感。
“尧尧,我们...”
“我们住在一起吧!”
许砚浓:“......”
“啊!许砚浓好疼啊!”
许砚浓揪着他的耳朵,在众目睽睽下,一路将他揪回了许氏公馆。
许砚浓初来乍到上海,多了事宜等着许砚浓来处理,她这一出门就到了第二日才回来,一箩筐的事就只能堆起来等着她回来了再办。
慕容尧坐在沙发上,在阿玄的眼刀下,仍旧直勾勾的盯着许砚浓办公,眼睛都不眨一下。
南北两方会战,多少年了一直在协停,可也没见到什么显著的疗效,北方总统与南方新上任的总统李曦晁更加不是一个路子。
新上任的这位总统,比之老奸巨猾的前总统白修文要更加的年轻气盛,一言不合也不与北方废话,直接勒令慕容尧开打。
慕容尧表面上是很听话的,让打就打,打完了,收缴来的财力物资,通通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一个子儿都不会给李曦晁吐出来。
南北不协调,不断放枪,也不会往死里打,但时不时的一仗,就搞得南北边界的老百姓们苦不堪言。
老百姓们过得不如意,商人们也跟着叫苦不迭,不得不铤而走险的做起了一些歪门邪道的生意。
许砚浓的生意路子就不怎么正经,但好歹还敢担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美名,那些商人的路子往死里压,也压不住个祸国殃民的臭名声。
他们倒卖军、火、鸦片和药品,什么赚钱多弄什么,压根不管什么国难不国难的,他们自认为提着脑袋做生意,一个行差踏错,命都没了,还什么国不国的。
许砚浓做的是保镖生意,但不知道自己的主顾做的什么生意便罢,一旦知道了,即便违约也不会再保他们。
不过如今嘛,这些生意也不是不能‘做’的。
“阿玄,放出风声来,咱们白帮今后在上海就要横着走,什么生意都敢接,只要他们敢送来。”
阿玄接合同的手一顿,“少爷,树大招风,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打眼了?”